白露横江

花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。
怀瑾握瑜。
春和景明。

生病中嗑元白。
理想的柏拉图爱情没跑了。
贞元十九年,少年意气风发,新科进士,一朝看尽长安花,那不经意地擦肩,既成后来的“然自古今来,几人号胶漆”,在远离官场的阴暗中踏歌而行,相伴相知。
经年后,兜兜转转,宦海沉浮,几经波折,十几年如一日的寻找对方留下的诗词,歌诗唱歌九百章。
官家事拘束,安得携手期。
愿为云与雨,会合天之垂。
只得两相望,不得长相随。
不过他们也只是凡人,任凭这一生如何努力如何为心中事业奋斗,倡导了一辈子的元和体,歌诗合为事而作,文章合为时而著,终究还是老去了,凋零成史官笔下的一缕墨痕...

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

“微之啊,又有故交去世,算来你也走了几年了。”花树下,一老者。
“说来我前两日梦见你来着,我们刚认识那会儿,在长安城郊游山玩水的日子。”
他喝着他们一起品过的酒,看他最喜欢的诗赋。
“地下冷吗?你看啊,这花年年岁岁的,又开,我比你大七岁,要是你还在,该笑我这白发了。”
“阿九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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